明智薇_

该账号已彻底停止更新

刀剑乱舞|审神者是明智光秀该怎么办

高亮预警:

1、审神者是明智光秀(的灵体),在此基础上展开了本文的想象。无任何cp向,可能唯一的cp存在是细川夫妇和明智家老夫老妻吧(啊?

2、为了文章效果和矛盾冲突设计有比较明显的ooc,引起不适请停止阅读。

3、唉就是一时兴起的小脑洞,如有各种史实疏忽(比如原主持有刀剑时期的疏忽)请见谅吧,反正图个乐子

4、“秀灵院夫人”——这个称呼是从芥川龙之介的《丝女手记》里看来的,实际上到底有没有这个称呼我并不知道(也没查到,资料太少了),兴许玉子展上会有描述吧,如果有知情的请私信我,我很想知道(靠

5、以上都没问题请往下阅读⬇️


审神者是明智光秀该怎么办

01古怪一家风雪日重逢

其实这个事情,付丧神们还是在那个男人做了很久的审神者之后才知道的。

那一日,庭中大雪纷纷若柳絮因风起,小茶室内三人对坐。他们的审神者坐在主席位,一手捏着团子,另一手持战绩报告,淡定地用视线扫过每一行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审神者夫人——没错,是夫人,坐在他左边,低眉绣花,在她的丈夫的羽织上绣着水蓝桔梗的叶子。右边,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大概十六七岁左右的面容。她对着茶桌上的贝壳,思来想去,拿着俩壳儿拼拼,拼不对、再换一对拼拼。

如此平常的一幕,这个本丸里的付丧神们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审神者们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嘛,老闷在这群付丧神当中,迟早跟刀子精一般神神叨叨。

可总有那么一两个知道得太多了的付丧神,要把一些不该说出口的东西说出来,打破这如画一般的宁静场面。

“歌仙先生……你看看,那位,那位。”扒拉着窗台拼命往里头看的日向正宗,拽着歌仙兼定的袖子,指着那年轻的美人开口问道。

歌仙兼定摸了摸下巴,顺着日向正宗的手势看了过去。他还在奇怪,这平时也跟他没什么交往——甚至可以说一直关系不太好的付丧神,今天偏偏是把他拉了过来,还要他评鉴一下这位女子的样貌。老实说,现在这个年代了,人类都推行一夫一妻制,而他们家主君却当着自己结发妻的面拐带回来一个绝色美人,歌仙以为当真不妥。可这美人面若白玉,眉眼姣好,小巧红唇、鸦色长发,那不太合身的衣服上满是桔梗小纹,明是遮掩身姿,暗却流露了七分秀美。当真是天女下凡,就像当年那位让忠兴大人钟爱一生的秀灵院夫人……等等,等等。这,这就是,就是——

“玉子夫人……?!”歌仙兼定脱口而出,而下一个刹那,他才想起来礼节这回事情。


02歌仙兼定脑回路当机实况

那女子闻声,没有回应,慢慢地对准了自己手上的贝壳儿,然后轻轻地放了回去,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窗外的歌仙兼定。可她似乎没认出来这位仆从,眯起了眼睛仔细思索回忆了一阵之后,转身凑近了中央的审神者,耳语了一阵子。

审神者挑了挑眉毛,眼里流转着歌仙兼定看不透的笑意。他用那一贯低沉的语调平缓地说道:“哦,他啊,忠兴的爱刀,歌仙兼定。你以前应当见过的,只不过现在他是付丧神了。”

——以前应当见过?!歌仙兼定的脑子因为这老狐狸的一番话而迅速处理起这些庞大的信息来。真的是,是玉子夫人?!那如果她是玉子夫人,审神者又是谁?!可玉子夫人都已经逝世几百年了,为什么会突然降临在这里!?不对,重点是,几百年后的重逢,我歌仙兼定竟穿着这身如此失礼的内番服?!

于是顾不上理清楚审神者和玉子夫人之间的关系的歌仙兼定就拿出了他的前主细川忠兴杀七十二人的气势飞奔回了自己房间,并认认真真地挑起了会面贵宾用的高级和服。


03贵妇打人从来手下不留情

歌仙兼定失去了观赏玉子美貌最佳位置。因为,在他那声惊呼之后,知情的和不知情的付丧神们都纷纷赶了过来。小小的窗子围了一群凑热闹的大男人,而个子矮小的日向正宗就被活生生挤出了人群。

“……大美人啊,这个本丸居然还能见到如此美貌的存在……”烛台切光忠赞叹道。

“玉子?是那个明智玉子?那个安土时代超有名的大美人?”和泉守兼定发出了疑问。

“呜哇……活久见……”加州清光语出惊人。

而万分好奇的狮子王废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把一群宛若沙丁鱼般挤在一起的男人推开后,没见到什么美人,反倒是看见了板着脸的审神者夫人。啪啪啪乒乒砰、包括狮子王在内的所有付丧神脑门上都挨了她随身携带的竹扇扇骨的敲打:“你们,太失礼了。”

审神者夫人关窗子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停顿的。


04长谷部真的很惊讶

“哈?!”压切长谷部在厨房里一刀剁了鱼尾巴。“玉子夫人?你说那个明智光秀家的玉子?!”

烛台切光忠的头上多了条捂包的头带。“对。啊,你不要那么粗暴地对待食材,那个可是今晚要招待客人用的。”

“什么客人,明智玉子吗?”长谷部又剁了一刀——这次干脆利落地与身体分开的是鱼头。

“可能是吧……不过据说可能还有一位客人,叫什么,秀满……”

“明智秀满?!”第三刀——还好没切鱼,但菜刀是深深地嵌在了砧板里了。“明智光秀的养子,明智秀满?!”

“你不要那么急躁啊长谷部君。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的吧,到时候找主君问清楚比较好哦。”烛台切光忠无奈地把菜刀从砧板上拔了出来,摆回了合适的位置。“不过,没准我们的主君就是明智光秀也说不定……”

听到这句话的长谷部的目光中充满着难以置信、无法接受和匪夷所思。


05一期一振开始慌了

“玉子?”一期一振放下了手中的茶碗,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难得跑来他们粟田口房间的日向正宗。“是……那位惟任日向守殿下的女儿?”

“嗯。我也找歌仙殿确认了一次,应该就是那位贵人没错。”日向正宗端坐在一期一振面前,把刚刚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审神者大人……主君也对那位贵人说了歌仙殿的事情,从他们交谈的内容来看,来访的就是当年远近闻名的美人秀灵院夫人、细川玉子。”

“是灵身吗。”一期一振盯着茶碗,思索了片刻。“可日向守的女儿为什么会造访这里?”

“……实不相瞒,她跟审神者大人交谈的方式……就好像一对父女。那既然秀灵院夫人会降临此处,也就意味着,跟她相关的人就在这里。私以为,我们的审神者大人,便是那位日向守……”

一期一振刚端起茶碗的手又松了,木茶碗掉在了茶几上,而他的眼珠子,却飘向了别的地方。


06织田组重大事件

“……可是,为什么我们认出来现在的大将是明智光秀这件事是因为歌仙认出了秀灵院夫人啊?”药研藤四郎在织田组紧急会议上提出了这个灵魂疑问。

“因为太年轻了吧,我们又没见过光秀大人年轻时候的样子。”宗三左文字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他还是那一幅悲观样子,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

不动行光酒醒了,他是这群人里现在内心最纠结的一个。“要为信长大人报仇吗?要吗?要报仇吗?报仇吗?报仇?报仇!”

“冷静一点。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他干的——嗯,就,就那个事情,大家都懂。”长谷部嘴上拦着,自己却掏出来现世人编撰的各种正史野史以及本能寺真相猜想合集翻看着。

药研藤四郎沉默了。屋那边的炉子还在烧火,他的眼睛里映着火光,若有所思。


07细川家时隔数百年的再次会面

“玉子大人……!抱歉,刚才失礼了。”歌仙兼定终于得了恩准能见这位心心念念的夫人一面了。他特意把自己的佩花换成了桔梗,头发也好好地整理了一番——尽可能地与忠兴大人的着装打扮喜好靠近。他还把小夜左文字也带了过来——正好与质朴简单的小夜左文字形成了极其强烈的穿搭反差。

那百年来都享有盛名的美人见了这两人的滑稽模样,抬起来振袖遮住了自己的面容,不着痕迹地笑了出来,半露在外的脸颊染上了层薄粉。

歌仙兼定语无伦次了很久,想先自我介绍,可发现自己压抑在心中许久的对玉子夫人的仰慕怎么也止不住,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最后还要小夜开口解释:“他是歌仙兼定。他原主是细川忠兴,也就是您的夫君。他想说的就是,他仰慕您很久了,终于有机会跟您说话了,他好高兴。”

“这、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玉子大人,其实原先都是,我来替小夜解释的,今天倒是反过来了……唉,难为情……”歌仙兼定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为文人的风雅,但反而变得更加容易惹人发笑了。“您今后,也会来到这里吗?啊啊,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又太失礼了……”

“哎呀。我会跟忠兴说起你的哦,你可真可爱。”美人放下了架子,用本音跟那慌张失措的付丧神说道。


08老狐狸根本不想理会那群人

而身份莫名其妙水落石出的惟任日向守,此刻正半卧在夫人铺好的床榻上,垂眼小憩。屋内弥漫着香炉的熏烟味道,他的妻子正把那绣好花的羽织放回柜子里。窗外的飞雪未见停,北风与雪呼啸而过的擦声里混着整个本丸一涌而起的喧嚣,但这个房间里的人就好像听不见一样,做着日常夫妻该做的事情。

“啊、玉子不会害怕吧。多少年没见过别人了……”夫人望着窗外,担心地问了一句。

“她连忠兴那脾性都能弄,怎么就会害怕了。你担心太多了吧。”老神在在的男人优哉游哉地打了个哈欠。这风雪日太过嚣张,他不耐寒峭,拢了拢衣服往床塌里缩了缩。

“那你的那些部下呢?你不稍微给他们解释解释?看起来你的身份也藏不住啦。”夫人把室内的火炉点了起来,随后坐到了床塌边上,俯身靠着丈夫,说着担心的话,可那脸上的表情全是在看热闹一般。

“他们?”日向守大人挑了挑眉毛,瞥了眼窗外。“估计还在为我的身份纠结着吧,就算有人捋清楚了,他们自己也会先打起来。”

老狐狸的话音刚落,风雪里就传来了微弱的争吵声。


009弑君之仇永世难报

“让开!让我去、见那个男人!”这声音听起来是不动行光。因醉酒而语无伦次,却又带着明显的焦躁与愤怒。

在不动行光话音刚落时,那对日向守大人一直相当信任的近侍——源氏兄弟的声音也在庭下响起。“不管你跟主君有什么恩怨,你这幅姿态都是不允许见他的。”膝丸那不容置疑的语气铿锵有力,而在那之后发言的髭切就显得绵软了不少:“嘛、消消气呀。不就是个本能寺,都过去几百年了,放下吧。”

“‘不就是’?!哪有那么简、单!他可是把我最敬重的信长大人给、”

“织田信长是自杀的,提醒一下。”髭切不忘在那怒火中烧的不动行光头上再浇一把油。

眼看着不动行光就要与髭切当场打起来的时候,走廊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别间的歌仙兼定闻声赶来了。“你们在做什么失礼的事情?安静些,不要乱了玉子大人做画的雅兴!”

“哈?!谁要管你们书生画画的事情啊?现在睡在那大将席上的可是害死了我的主人的乱贼啊!别、别拦路,不然我砍人了!”

不动行光的怒吼撕心裂肺,但敌不过膝丸髭切一左一右手刀腕钳直接擒拿。

髭切乐了,掏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粗麻绳,五花大绑,扎了个严严实实。

还不够,怂恿着自己弟弟帮他绕着梁子把动弹不得却毫不安分的不动行光挂了起来。

现在弑君之仇上又叠了一层耻辱buff。


10髭切说这叫钓鱼执法

织田组和丰臣组的一众从属四面八方闻声赶来,都被这景象震惊了。

“杀鸡儆猴,谁敢乱来谁就跟他挂一起。”髭切头也不抬,翻着万屋买回来的萝卜图鉴慢条斯理地对着那群蠢蠢欲动的家伙说道。

德川组在之后也纷纷赶来了。毕竟到了这个时候,兄弟相亲就在君臣关系之下了。当然还有一群对前主没什么感想的,或者是跟那个重大事件没什么直接关联的,就跟烛台切光忠一起,捧着葵瓜子在一边咔嚓咔嚓啃了起来。

“哎,本能寺之后,该是天王山之战了吧。”日向守大人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跟夫人在床榻上你侬我侬的。


11天下一振绝不低头

“主君,臣下……一期一振。”他心里非常纠结,纠结得让他甚至无法作出平时那些一气呵成的礼拜。虽说没有亲自经历过那段历史,但怎么说都正对着前主的仇敌,怎能低头呢?而这声臣下,又说得那么虚无缥缈。他太焦躁了,以至于他构思好的问题都全部抛在了脑后。

不行,果然对着那个男人,要正视他,用太阁心腹的姿态审视他。即使他是胆敢谋害织田信长的枭雄,天下一振也不会因此屈于他的威压之下——

“哎呀?是一期一振。”开门的却是夫人。漏了个小缝,夫人恬静的笑容从缝里依稀可见。“你找你们主君啊?他刚才睡着了,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吧。正好有些事要拜托你呢,玉子拿来了一堆异国的糖果,我们吃不惯,你拿去分给你的兄弟们吧。”

——糟糕,一期一振,不要动摇啊一期一振!

——可是夫人太温柔了吧,居然把那么珍贵的糖果让给我和弟弟们……!

——不行,一期一振,你肩负着问清楚那些旧事因果的重任,怎么可以为了区区几颗糖果……

“好——拿来啦。记得快分给他们哦,揣在兜里会化的。”夫人把一期一振的手抓了过去,将那包糖果拍在他手心。她的笑容就像是冬雪后的暖阳,能把冰雪都暖化了。

一期一振愣了一会儿。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多谢夫人。”

一期一振走后,老狐狸在房间里不露声色的笑了一会儿,点了点自家夫人的鼻头。“怀柔,不错。”


12庭下的微型东西军合战——序幕

一期一振回到相约商定计划的手合场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一期殿下,您就这么回来了?”织田组一众气势汹汹,杀气腾腾。而坐在那一侧最前的压切长谷部,把自己的那柄刀都抽出来了半分。虽说曾经与信长有些难以言说的误会,但现在都是织田家的刃,长谷部自然也就站在了织田组统一战线:“说好的解释呢,怎么只有这一手糖果?”

那象征着丰臣荣耀的天下一振皱了皱他好看的眉头,生而高贵的双眼因为昔日同伴的拔刀相向难得地显露出了几分不满,从而让那些粟田口家的小辈都觉得有些生疏。“那位大人看起来并不想把往事细节透露与我。我尚且套不出话,诸位昔日织田家臣又想如何问出因果来?”

仍然被捆在髭切身侧的不动行光挣扎、挣扎、挣扎:“直接冲进去啊!把刀架他脖子上、问他!”

跟在一期一振身后吃着糖的鲶尾藤四郎呱唧呱唧:“虽然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审神者大人的功夫也很了得的吧,再加上无辜的夫人也在房间里面,莽撞冲进去伤了夫人又不小心输了审神者大人怎么办?”

至于这里说的“功夫了得”,是指审神者在此前也经常参与他们的手合并把他们直接打趴的事情。

“你们还没放弃去打扰那位大人啊,”平时在这群刃面前温温和和不惹事不闯祸(当然在审神者面前又是另一副样子)的龟甲贞宗站在门边上开口了。“就算是光秀大人又如何呢?终归是大家现在的主人。”轻蔑,嘲讽,小人得志,各种讽刺的表情都可以在此刻的他脸上(被丰臣组和织田组的刃)读到。

“我果然跟他性格不合啊长谷部。”药研藤四郎咋舌道,“现在可以去给他一拳吗?”他推了推眼镜,说是要给他一拳却把自己的本体抽了出来。而注意到他的反应的物吉贞宗赶紧从龟甲贞宗的身后冒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龟甲哥他不是那个意思,药研君不要误会……”

正当当场分成了几派之时,剑拔弩张、气悬一线、对战一触即发,髭切翻动萝卜图鉴的声音在整个手合场回荡。


13庭下的微型东西军和战——还未开始就已闭幕

看热闹的烛台切怎么也想不到这场战争竟然演变成了纯正的唇枪舌战。一群刃围在一起清算着几百年前的恩怨,你一言我一语,织田信长先是被捧到无限高,又被贬到无限低。丰臣秀吉的故事被德川家的黑了一遍,明智光秀的事情也被明智之后的两家人硬生生歪曲成另一个人的事故。原本差不多把历史忘干净的几把刃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跟烛台切光忠要了一把瓜子,坐在门口听他们讲。

最夸张的还是对白衣宰相南光坊天海丰功伟业的描述——这个连烛台切都听傻了,德川家的人还为南光坊天海究竟是不是明智光秀这个问题内部吵了起来——毕竟没人见过那个南光坊天海的正体啊!

就在烛台切淡定嗑瓜子的时候,他手里的瓜子被上方的某个人抓了一把走。

“哎,有意思。”这男性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富有磁性,令人放松,烛台切甚至都没怀疑一下。“你觉得他们最后谁会赢啊?”

“德川家吧……毕竟关原和大阪的时候都是德川家赢了丰臣家诶。”烛台切若无其事地继续嗑。

“嗯嗯,不过在织田家面前的话老狸猫也不一定有气势压的过去哦。”那男子咔嚓咔嚓地嗑着,没什么波动的声音却透着几分悠哉。

烛台切终于觉得不对劲了。他想确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那位成为了话题中心的大人,可他也不敢回头啊,如果回头正好跟那个背后灵一般神出鬼没的男人对视了怎么办,会不会被夺魂啊?会不会被直接打回原形啊?

“不过,烛台切君的话,确实是做出了跟伊达政宗公相似的选择嘛。”那男人干脆坐到了烛台切的边上,发出了微妙的肯定。“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很可能会等他们都打起来了、在他们背后都打上一发,然后自己占渔翁之利。”轻描淡写,淡若浮云。

烛台切努力压下了心中的波动,故作沉稳地应了一声。“嗯……的确是个能够盆满钵溢的好办法呢。”

“不会给您机会的!”刚刚还在人群中央激烈争吵的压切长谷部站了起来,拨开了人走到那人的面前。“倘若当年给予我机会的话,我必定亲自手刃您。”面对着昔日的仇敌、今日的主君,压切长谷部的脸上浮现了复杂的神色。

“现在也有机会哦?手刃我。”明智光秀笑了一声,“不过,怎么砍我我都不会死,毕竟已经是灵体了。”

“而且砍向您的话,我们会马上被当作暗堕刀剑处理掉吧。”一直沉默的宗三左文字终于开口了,不过那平淡的语调仍然没什么波动,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完全事不关己。

那些曾经参与了沉重历史的刀剑们纷纷沉默了。——为什么他们现在的大将偏偏是这个引起了一切祸端的男人呢?药研藤四郎在心里反复质问着这个问题。


14为什么是“明智光秀”

“我就知道你们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种事情闹腾起来。”几百年前就化成了灵体的老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嘛……总之担当审神者只是一个巧合,其实你们的原主也正在别的时空里担当审神者。”这老狐狸甚至掏出了个小本本,上面写满了各种历史人物的奇葩联系方式——不过并没有织田信长和丰臣秀吉的,毕竟关系实在不太好。

翻完了这个小本本,他垂眼把本子收了回去。“至于你们想知道的真相。我只能说,难道我说出来了真相,你们就会把我说的真相当成历史嘛?那也太不成熟了一点吧。”

之后,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袖子抖了抖上头粘着的灰:“至于你们是否介意继续当我的付丧神的事情……随意吧,不想做了就跟我说一声。不过,既定事实,都是你们改变不了的。”他对着这群刃露出了他一贯的高深莫测的笑意。

话音刚落,他转身走了。这群家伙想知道的事情,他倒是一句都没说。


15在那之后

这群闹别扭的刃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接受了自己的审神者是明智光秀这个事实。不过惟任日向守也很体贴,硬是让自家女儿在他这儿代理了一段时间的审神者。虽说在某些策略方面这小姑娘不及她爹,但毕竟是流芳千古留名青史的大美人,威信莫名地比她爹高了一大截。

但人家也是要回老家的啊,大约做了两个月之后就吵吵着要回细川忠兴那儿去了,这下换歌仙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什么时候能看见自家cp齐齐造访本家呢,歌仙兼定满脸愁容地问了小夜左文字。“可能明年新年参拜的时候就能够了吧”,小夜是这样回答的。

源氏兄弟总算回到了近侍的位置,松懈了两个月的两人早已摩拳擦掌准备重新上岗了。想不到上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帮夫人给整个本丸的成员分发新的御守和和果子——是贤惠的夫人在两个月里亲手做的,膝丸这次真的感动哭了(他本人坚持并没有哭)。

虽说织田组和丰臣组的刃在那之后就跟他们的现任主君没了直接交流,但新的任务分发到位了以后,他们还是按部就班地去完成了。也算是对现任主君的一种肯定吧,虽然某些刃仍然别扭得很。不动行光甚至提前戒酒,每天在手合场加班加点——至少在手合场赢了那个男人!不过至今没有成功逮到过“那个男人”。

看起来这个本丸的日常还在继续,不过,也不知道之后会闹出什么新的笑话来。

审神者的窗外伸出来一支小樱,好巧不巧,在窗前盛开了。

“哦,好运常在,”他点起了烟,脸上满是捉摸不透的笑意。


评论(1)
热度(118)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明智薇_ | Powered by LOFTER